陆江显然已经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市中狂飙。
    这比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直直的前行要刺激多了。
    因为有不少的车子在大路上缓慢行驶。
    面包车在慢步爬行的车流中,完全就是一个异类,不仅速度极其快,而且还能灵活的摆动方向变道,就像一道魅影一样,在车与车之间快速闪动,然后将车流狠狠的甩在后面。
    如果年轻交警还醒着的话,看到自己坐着一辆时速00k/每小时的车,并在复杂的车流中像躲掉下来的方块一样,违反常理的左右跳动般前行!
    一定会给陆江扣12分,并吊销驾照,然后拼命的打电话,给自己买一份保险。
    可年轻交警哪里会知道。
    他现在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呼吸困难。
    座椅上又渗出来血迹。
    陆江此时眼神只是坚定的看着车窗,那些快要撞上去的瞬间在陆江眼中都是可移动的安全距离。
    快速到只剩影子的画面,在陆江脑中像缓慢行走的老人一样,每一步都看得清清楚楚。
    陆江现在进入到一种奇妙的境界,可他自己没有察觉,只是死死的盯着前面,一心一意只想,快点,再快点!恨不得面包车直接飞跃到市中心医院,直接飞到夏长安的面前。
    
    在医院的一楼处,记者们还在该处等候。
    尽管现在大雨倾盆,但没有一个人心思在这场无休止的雨上。
    五楼的走廊里人很多,医生警察,牛肉粉馆的老板与服务业,还有红着眼的小护士,试不试朝病房里看一眼。
    那个精致的小女孩,心跳由高往低,时不时在心电图上冒出一段直线然后再轻轻的波动一下似乎还在挣扎,还在死亡的边缘处没有掉下去。
    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人在说话,老警官在窗户边,看着漫天的大雨,一根一根抽着烟。
    他烟瘾没有这么大,只是碰到压力很大的事情,他才会这样把自己的感官交给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