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看了看手中茶盏:“想你大抵过得不错,这一手诓人的本事,竟仍不见生。”
云琅自小养在皇后宫里,宫中随侍,向来不失雅意。他日日耳濡目染,琴棋茶道这些事都做得从容,颇得心应手。
两人同去坊间赏舞听曲,少侯爷的一身风流雅韵,一度迷了不知多少京城待字的闺中姑娘。
云琅怔了怔,搁下茶杯,笑了笑:“自然。”
这次好歹不再是煮茶叶蛋的粗茶,茶香腾起来,袅袅袭人。
云琅将茶盏罩在手中,不自觉拢了拢,指尖嘘着升腾热气,看向窗外:“你还不知道我?向来不受委屈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萧朔眸底晦暗,伸手合上窗户,放下了手中那一盏茶。
云琅尚在赏玩王府夜景,冷不防被他关了个结实,愣了下:“怎么了?”
“太冷。”萧朔道,“冻手。”
云琅:“……”
经年不见,萧小王爷不止年岁到了,活得有些叛逆。
火力也眼见着要不行了。
云琅拽了一旁薄裘推给他,想了想,又把自己的暖炉也塞过去:“这种情形有多久了?”
“……”萧朔坐在榻前,眼睁睁看着云小侯爷再度熟练地把自己裹了个结实:“什么情形?”
“心情不好,夜里睡不着,虚热畏寒。”
云琅:“多半是肾阴亏损,肾水不固。”
萧朔:“……”
萧朔抬手,用力按了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