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阻挠新政、否定朕的决议,乃是违背祖制,对太祖大不敬,忤逆君父,全部斩立决!”
朱由校在从方从哲这里得到六科的回应后当即下了严旨。
陈良训和沈惟纪等六科言官也知道天子不会服软,所以,也就做好了辞官准备。
“考成法断不能施行,否则,我六科就会受制于内阁,受制于内阁就等于受制于天子!即便要施行也不能从我陈某手里签发出去,否则我就是对不起所有科道言官,陈某已决定挂冠辞官而去!”
陈良训此时就如此说了起来。
“沈某也辞官,天子除非直接违背祖制撤了六科,否则我六科却不受制于内阁!”
沈惟纪也回了一句。
而这时候。
魏忠贤带了锦衣卫过来,拦住了挂冠而去的陈良训、沈惟纪等六科官员,问道:“你们是要去哪儿?”
“辞官!”
陈良训回了一句,就又道:“公公想必是来传旨的,让我们尽快签发圣旨,但实在是不巧,陈某已挂冠辞官而去,这六科之事,还请您另寻其他六科同僚。”
“咱家的确是来传旨的,不是传旨让你们签发,还是传旨将你们这些个六科言官全部处斩的!”
魏忠贤说着就把圣旨取了出来:“这就是圣旨!”
“这是中旨,不可以杀我们!没有经过我六科签发!”
陈良训听后大惊还反驳起来。
魏忠贤笑了起来:“咱家和锦衣卫们可不会跟你们文官一样不认中旨,咱家这些人都是皇爷的家奴,别说是中旨,就是一手诏让我们自己杀自己,咱家和锦衣卫们都得照办!明白吗?”
说着,魏忠贤就将手一挥:“拿下!”
“是!”
然后,几名宫廷值守的锦衣卫就立即将这些六科言官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