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你感兴趣,我满足你。”白玉梁点开刚才左孟浏览过的那个公开文件夹。
“这些课程,我都会一课一课教给你,你不必心急。”他的一只手轻轻滚动滚轮,一只手落在左孟的后颈上轻轻地揉捏,“其实我已经教了一部分给你了,你的学习能力和他一样好,你会‘恢复’成非常优秀的基因师的,这我完全相信。”
白玉梁说话的时候很耐心,真的像是一位老师在教自己的学生。
但左孟的心跳却在他从容有磁性的声音里越跳越快。
那种被瞄准的感觉又回来了。
课件的部分结束之后,白玉梁抓在左孟后颈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左孟看着那些视频文件,没说话。
好像也没指望他回答,白玉梁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名是三年前的一个日期。
那是一个直播的录像,镜头里只有一个少年。
“啊,这个病大家看一下。”视频里的卷毛小主播点了一下屏幕,立刻出现了一个病例图片,“这个在我国男性中的发病率还挺高的,而且病灶总是集中在这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使得它不能弯曲。”
弹幕飞过一排哈哈哈。
“别笑啊。”小主播摇摇食指,“这很严肃,而且可能会遗传。”
他挠挠头,“怎么什么你们都觉得可乐呢?咱们严肃点,不然老师又得呲儿我一天到晚跟你们瞎逗。”
弹幕明显都很喜欢他,鲜花辣条排着队从屏幕上刷过。
“谢谢各位,本志愿公开课平台所有收益都会捐赠给重大基因疾病互助会。”小主播正色道,“大家可以在咱们课间闲聊的时候刷礼物啊,不然可能会干扰其他同学听课。”
讲课的时候他很专注,从基因到蛋白到表型水平的介绍都井井有条。
介绍完一系列的组学知识,小主播抓了抓头顶的呆毛,“要不咱们歇会儿?”
弹幕上立刻铺天盖地地刷下来各式各样的小礼物。
小主播一下有点慌乱,“不是不是,我刚才的意思不是说要你们在课间的时候刷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