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时机还是有些不好的。
他只能有些无奈的叹息着,文锦程盯着他瞧了片刻。
“怎么了?瞧着有些不开心?”
宁无栎左右看了两眼:“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乌漆嘛黑的,怪渗人的。”
“无妨。”文锦程一只手搭在了宁无栎的肩膀上,“我陪着你。”
宁无栎点头。
两个人不再乱扯话题,宁无栎也不再开口打断文锦程。
就想乖乖听他说。
文锦程看似轻松,但放在腿上的手却轻轻的紧握成了拳头。
“当年,父王平定蛮夷小国,也算是威名远扬,替东耀立下了赫赫战功。但立功的同时,却也埋下了一颗噩梦的种子。”
宁无栎安静的听着。
“两年后,当父王接到圣旨,再次前去清扫那些外邦余孽之时。”
“殊不知却是那些人苦心谋划的计策,为的便是要弄得父王一生孤苦,悔恨当初!”
宁无栎似乎有些听懂了。
这就是一桩彻头彻尾的复仇计划。
他问:“那个外邦余孽,究竟,做了什么?”
文锦程看似神色淡淡,真的,像是很轻松很轻松的说出了一句话:“活生生,将一个怀胎九月,即将临盆的妇人,折磨至死。”
“折……折磨,至死?”宁无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眸,“他……策划好的,专门等着安平王不在府中时特地赶来?”
“是啊。”文锦程冲着宁无栎笑,“这一切都是谋划好的,就是想要等着在父王凯旋归来之时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