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气势汹汹,一上来就大发雷霆,怒声喝骂,跟在言成平身旁的那两名男子立即警惕了起来,都睁大眼睛注视着唐谦,生怕他动言成平的手。
听他言辞激厉地质问,言成平倒也不慌张,冷冷地反问道:“问清楚清楚?我不懂的意思,不知道这么火急火燎地来找我到底有何贵干。作为同门师兄弟,而且我是大,是小,第二次见面,也用不着这么怒气冲冲的吧?怎么着我也是的师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是我师兄,根本不配!”唐谦怒斥道,“欺师灭祖,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师傅早就把赶出去了,我们里面根本没有这个人!”
“这是师傅他老人家跟说的?”言成平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冷冷笑道,“看样子师傅真的很偏心啊,宁愿不认我这个跟了他几十年的徒弟,也要把这个新手的小徒弟当成掌上宝,不过年纪轻轻的,乳臭未干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吗?不知道是
用什么花招迷惑了他老人家,讨得了他的喜欢。”
唐谦义正辞严地道:“我不像那样大逆不道,忘恩负义,现在又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还是人吗?不管怎样,师傅带了那么多年,教会了那么多东西,就是这么对待他的?这个衣冠禽兽!”
他毫不讳言,直言痛骂。
听他骂得那么凶,言成平脸色一沉,但没有发作,仍然皮笑肉不笑地道:“最让我羡慕小师弟的一点是,师傅他老人家临到快死的时候取了那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师娘。啧啧,那师娘真是美得不得了,小师弟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是不是每天看到师娘都很心动?
“那天我看到和师娘的时候,就发现们两个眉来眼去了,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哈哈,就是这么报答师傅的吧?师傅老了,没力气了,很快连动都动不了了,帮他好好伺候师娘,说不定他还会感谢呢。”
他话里有话,颇带讽刺之意。
唐谦怒道:“我没那么肮脏!自己怎么对师母的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也是了,她根本不是的师母,跟没有任何关系!师傅以前对那么好,将毕生所学部交给了,却将学来的东西用来制毒贩、毒,尽做些违法犯罪的勾当,现在还恩将仇报,那么对他,非要害死他才甘心是不是?”
“住嘴!”听他说起自己的事情,当众揭自己的短,言成平顿时恼羞成怒,高声喝道,“别含血喷人!”
唐谦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而已,敢做不敢当吗?做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不管,那也不关我的事,但骚扰我师傅和师母,在我们医馆闹事,这个我必须管!医馆是不是派人砸的?我师傅花费毕生心血建立那个医馆,现在却被这个王八蛋毁于一旦!还是不是人?那是人干得出来的吗?我看连畜生都不如!”
他越骂越愤怒,步步逼近言成平,双手早已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打砸医馆,害得他师傅生重病的罪魁祸首打成肉饼。
“砸什么医馆?”言成平振振有词地回驳道,“别乱说!知不知道这是毁谤,在毁坏我的名声!我会告的,告死!”
他矢口否认打砸医馆的事情是他干的,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承认了,只要没有证据,就拿他无奈何。
“还不承认?”唐谦呵斥道,“不是还会是谁干的?别以为不承认我就查不出来,告诉,三天我就能将这个事情查个水落到处,到时候去牢房里狡辩吧!害我师傅,我一定让把牢底坐穿,永远不好过!”
言成平不以为意地道:“尽管查就是了,反正那事不是我干的,我不怕查。不过既然来找我了,那就给我给师傅带句话过去,告诉他,他欠我的必须还我,我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他咬牙切齿,重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