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上前将赢无月团团围了起来。
“刘夫子,你说话要讲证据,这件事,跟赢无月有什么关系!”
齐佩第一个站了出来。
今天不管怎么说,谁动赢无月,他就跟谁拼了,否则他没办法跟老大交待!
刘夫子则理都不理他。
“祭酒,您且看一看马厩里被毒杀的马!”
靳寒带着甲上舍的学子,三人一个草席,把马舍里的死马一匹一匹拖了出来,挨个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齐佩:“这马有什么不同,还不是跟摔伤陈夫子的一样。”
“祭酒,您且看一看这些死马马蹄上的印记。”
黄泽走到一匹死马跟着,蹲下身仔细检查,发现马蹄铁上印刻着祁记的字样。
“祭酒,这批马是我们甲上舍的常用马,其它上舍的马,都是用王记的马蹄铁。
赢无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秘密,故意向我们甲上舍的马匹下药,为的就是,想要我们上舍在训练中出意外,如此这般,就算丁上舍拿不了第一,也不会输得太过难看!
赢无月,你的心太毒辣了!你知道不知道这些马匹都是漠北上好的汗血宝马,随便一匹都价值千金,你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把这么多匹马给毒死了。
蓄意残害马匹犯了大燕朝律例,我拿你,合情合理!”
“对,我们夫子拿你合情合理!”
甲上舍的学子群情激昂,各个虎视眈眈看着赢无月,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恨不得现在把她就地正法。
甲上舍的学子本就比其它上舍的学子金贵,都是大家出来的豪门贵子,父辈皆为朝中举足轻重的大臣,不但不怕事,还有一股子少年人不管不顾的莽气!
“夫子,不必叫府衙来了,我刚才已经叫小厮去叫我爹了,我爹是大理寺卿,赢无月残害朝廷命官子嗣,已经不是燕城府衙可以受理的范围,我爹很快就到,到时候,直接拿他下狱!”
说话的人,是大理寺卿的小儿子,裴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