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李波早就说过的,徐天杨很强壮,显然干惯了体力活,全身一块块肌肉非常健美,不比裘韦琴在健身房里看到过的教练差,而且裘韦琴相信,因为长期的体力劳动,徐天杨可比那些健美教练的花架子强多了。
徐天杨只穿了条短裤,两条大腿肌肉棱角分明,而三角内裤里更是鼓鼓的,可以想见那话儿“规模”惊人。
裘韦琴是过来人,但自从与丈夫离婚后,便一心扑在儿子卢锴身上,一点个人生活都没有。
刚才坐在门卫室里,与徐天杨只有咫尺之遥,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味道,鬼使神差的,裘韦琴脸红了,腿软了。
所以,裘韦琴失态地从门卫室匆匆走了出来。
那天晚上,已经多年未经人事的裘韦琴居然做了个春梦,早上起来时,内裤居然湿了。
卢锴这几日和郑佳希偷尝禁果后,真是情热之时,两人天天猫在一起混天胡地滚床单,当真是不知岁月几何。这天早上,卢锴拉着郑佳希的手施施然走进餐厅时,一眼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裘韦琴、李波、黄师傅等人身边,正在说笑着什么,旁边林久和郑佳彦听得入神。
卢锴脱口而出:“你他的是谁啊?”
李波站了起来:“卢锴,这位是蜜岩村的徐天杨,就是上次救了我们的那位师傅。”
卢锴粗暴地打断了李波的话:“这乡巴佬是怎么进来的?谁他的脑子有病把他放进来的。”说着,还斜视着李波。
裘韦琴轻喝了一声:“小锴,你太不像话了,徐天杨师傅是我让他进皎口水库的。”
卢锴怒骂道:“你们他的都脑子有病!”说着强拉着郑佳彦,气冲冲地出了餐厅,连饭也不吃了。
徐天杨刚才正在述说自己和蜜岩村里杀丧尸的经历和心得,这些都不是皎口水库里的众人了解的,大伙儿听得很入神,徐天杨经常在外地打工,虽然语言不文,但颇有见识,用当地土话说,就是“很会来事儿”,所以就连裘韦琴在妗持了片刻后,也听得津津有味。
被卢锴这样一闹场,裘韦琴实在有些尴尬,对徐天杨道:“徐师傅,真是不好意思。”
徐天杨笑呵呵地道:“裘高工,叫我小徐好了,我有个姐姐和你年龄一样大呢,卢锴那是青春逆反期,没什么的。”
裘韦琴听徐天杨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认自己当姐姐,不知为什么,脸上居然微微一红,幸好周边众人都没察觉,连忙掩饰道:“吃饭吧吃饭吧。”
因为徐天杨的事儿,卢锴和裘韦琴顶上了牛,连着五、六天没见母亲一面,吃的都是郑佳希帮他带去的。
裘韦琴也不以为意,这几天,她可是看出“家”里有个强劳力的好处了,徐天杨做事极本份,伤口稍收了口后,他就帮着黄师傅烧饭菜,带着李波去村里寻找物资采摘新鲜蔬菜,甚至还在裘韦琴指点下,给水库墙头都拉上了电网。
这拉电网的活,裘韦琴等人早就想干了,但这活儿工程实在庞大,施工难度也高,要在数米高的墙头上爬来爬去,不是几个老人女人和孩子能干的活。徐天杨就不一样了,他以前曾在建筑队做过小工,爬架手脚高空施工那是小菜一碟,在裘韦琴的指点下,他由李波和黄师傅打下手,把环绕整个水库管理处的高压电网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