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德行,有点追求好不好?”陆可星指责道,顺带揪了揪妹妹的脸蛋。
“哎呀,姐姐我错了嘛,其实你在我心里一点也不莽撞。”陆珊月服软。
“懒得跟你扯这些,说说吧,是不是早就知道白一庭要来才带着我来这里?”陆可星追问。
“我今早上就想跟你说我找丫鬟打听好了今天白一庭会来湖边的,哪知话说到一半你就给我打断了。”说起来,陆珊月还有点委屈。
珊月的丫鬟名为灵珑,可谓是府里的百事通,四面八方的消息她都能知道。
陆可星拍了拍脑袋抱怨:“陆珊月我该怎么说你呢,脑子真是不懂得使。”
此时已是黄昏,陆可星说着便走向回府的路,而陆珊月也小步小步地跟在后边。
至于那只荷花鸡,早就已经被吃了个精光。
回到陆府,未见到爹娘,陆可星想着可能娘还在照顾父亲,而陆珊月也去找父亲了。
这个家里,很少有能让陆可星依靠的人。
陆可星觉着没意思,便迈着熟悉的步子,来到了父亲藏酒的花园,用手拂去尘土,挖出了父亲请人酿的米酒,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
陆可星也就拿酒尝尝鲜,解解愁,自然不胜酒力,灌了两口就已经神志模糊,双颊泛红。她眯着眼脸朝天空,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又捧起那壶酒往嘴里灌,一些酒从她的嘴里漏出,流过她的下嘴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湿润了她的衣服,陆可星倒在衣服上的酒比灌进嘴里的还多。
迷迷糊糊之间,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手,给她递着手绢。
她没有伸手接,只是把头仰高了些,就想看看这个给她递手绢的人。这时的陆可星,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只能大概分辨出,这个人戴着草帽,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而且,应该是个很好看的少年。
那人收回了递手绢的手,张了张嘴:“不知是否有何事让陆姑娘感到心烦?”
天色暗了,一阵风徐徐吹来……
一片桃花瓣轻轻打在姑娘的脸上,姑娘莞尔一笑,细眉一挑,道:“哪里有?”
“那姑娘就是难过了?”少年温文尔雅,似乎。
“也不是,只是不开心了。”说着,又灌下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