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迟倾正伸往错误方向的手,语气稍显无奈,“倾儿不会?”
迟倾一顿,然后点了点头。
“这些嬷嬷应该教过你。”南祁枫语中没有丝毫怪罪之意,只是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
迟倾微囧,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小声说着:“陛下恕罪,嬷嬷是教过,臣妾太笨,只是记不清了。”
实则,嬷嬷在教她的时候,迟倾满脑子里都是其他的东西,一句也没听进去。
南祁枫好脾气地凝着她,将她的手带往自己的腰间,“孤教你。”
期间,南祁枫耐心地跟她讲哪里的暗扣该怎么解下,哪里又该如何褪,遇到迟倾三番五次还解不开的时候,南祁枫自己也会动手。
这个过程里,南祁枫的几乎都在观察面前这个已经成为他妃子的女孩。
这么短短的相处时间,他发现,这姑娘性子是真的温和,看不到半点心机,关于男女之事,更是青涩到了极致。
也不知道自己在刚进来时,她是怎么耐着性子,端着优雅大方的姿态,一动不动的。
想到此,南祁枫不禁又勾了勾唇。
迟倾总算是把面前的人扒得只剩下了里衣,感觉这件事真的很累,比她练武都累,刚松了口气,一抬眸就看到男人嘴角噙着的笑意。
她不经有些懊恼,藏在心里的话直接就问了出来,“陛下是在笑话臣妾?”
南祁枫挑眉,女孩儿的脸上已经染了些许红晕,淡淡的,在光影下看得并不真切。
“嗯。”几乎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个字。
似没想到他就这样直接承认了,迟倾唇瓣张了张,愣是不知道说什么。
南祁枫唇际微勾,抬手挥了挥,进来了一个人,“夜深了,让宫女侍奉你更衣。”
语罢,南祁枫转身坐在床侧,拿过床头的一本书,随意翻着,似在等她。
迟倾本想自己来,不过在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后,果断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