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鸠看着点红楼传来的线报,朱唇勾起,心情愉悦的抚摸着肩上的阔袄。
“这才多久,艾千晚就迷上了月君?”
果真是蓝颜祸水。
爪牙单膝跪地,点了点头。
“据楼里的弟兄说,那祭司是个看脸的,月君生的美貌无双,当夜就被她领走了。”
爪牙接着说道,“月君刚过去就住进了祭司隔壁的房间,祭司恩宠,怕月君不习惯,又花了大价钱,把之前侍奉的仆人一齐带了过去……”
“呵呵……这样,倒是省事了不少。”灵鸠单手绞弄着头发,又问道,“那血奴怎么处理了?”
爪牙僵了下,“还没找到好时机,近日他未出过门,祭司大人的客楼,小的们可不敢硬闯。”
“真是个麻烦!”
灵鸠厌恶的啐了一口。
“主子,月君若是得了艾千晚的怜爱,那丑陋的血奴估计也成不了气候,何必管他?”爪牙不明白为何要如此费心除掉一个血奴。
“你懂什么?蠢笨的东西。”灵鸠嫌弃的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起,“对了,苓国皇女到哪了?”
这次苓国皇女使团,为的是与银国缔结姻亲。
银国皇帝年老,慢慢力不从心,皇子们争权夺利,残的残,死的死,眼下也日益凋零。
皇女出嫁,原本应该是从皇子中挑一个,没想到银国那老皇帝昏庸好-色,竟然想中途横插一杠,自个儿改了和亲书,要迎娶皇女。
都是爷爷辈儿的人了,滑天下之大稽。
倒是把皇女气了个够呛。
听到风声,刚到都城趁夜就逃走了。
银国皇帝急了,派出精兵追捕,不可能让她跑回苓国告状,坏了两国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