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要见我?”
许星梨轻挑了一下眉。“是的,真真小姐说知道你今天就要回帝城,你和她纠纠缠缠这么多年,相信你也想和她有一次最后的对话。”佣人站在那里道,“听医院说,真真小姐的伤挺重的,精神也
特别差,情况不是太好。”
削个耳朵要削死了么?
白家人大多是面无表情,但也有几个感性的女人听到这话面色沉重,“真真这孩子真是被张南教坏了,不然哪至于走到这步。”
“就是,小时候跟景洛在家里玩的时候多好啊。”
个别人惋惜着。
许星梨的手被牧景洛握住,他看她,“我们走吧?”
“我想去和白真真见一面。”许星梨道,“我对这最后的对话有点兴趣。”
“星梨……”
牧景洛蹙眉。
许星梨转眸看向白书雅和牧羡光,“伯父伯母,我可以去趟医院吗?”
白书雅点点头,“如果你想,当然可以。”
“嗯。”
许星梨笑了笑。
……
牧家一行将她送到医院,许星梨独自进了医院大楼,踩着扶梯上楼,转弯。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紧闭着门的病房前。
她伸手推开门,干净明亮的病房里泄着一地的阳光,病床上,白真真静静地躺在那里,半个头都被纱布包着,正滴着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