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多少人都看不惯他。
应寒年三个字成了毒辣、阴险、没有底线的代名词。
“那些人一定不知道前因后果,不用把他们的话听进去。而且,我不信那老板会真的跳楼。”
这种老板明显就是欺软怕硬的角色,怕死的很,自己犯的错不好好认,还带一家老小去跳楼,从根本来说就是自己不负责任,拉家人下水,去逼迫应寒年。
当初应寒年一无所有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想到放一个少年一马?
“不愧是我老婆,聪明得我都找不到词来夸了。”
“……”
他吹得她都快脸红了。
林宜瞪了后视镜中的男人一眼,只听他道,“我当时把那老板拎到天台边,我告诉他,只要他跳下去,我立马转账给他家人,让他父母老婆儿子活得一生富贵。”
这手段……
真狠。
“他没跳吧。”这种人不敢的。
“嗯,站天台上直接尿裤子了。”应寒年轻蔑地笑一声,“后来就再没敢来找过我。”
听到这里,林宜往后靠了靠,觉得十分解气,这种人渣败类就该被这样对待。
她坐在那里,忽然好几年前听过的风言风语,那个时她听到的应寒年都不是什么好词好句,不是说逼得那个人跳楼了,就是有人拿刀找他去复仇了。
这么一想,林宜忍不住问道,“应寒年,那你那些年对付的公司,是不是本身就有问题,或是他们老总压根就不是好人?”
闻言,应寒年的目光沉了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握紧。
“团团,给我颗糖。”
他忽然说道,声音低沉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