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敢再小觑她了。
“没有以后了!”牧阑大声地道,“你以后休想再碰咏希一根手指头!”
“小妹……”
牧华荣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从今往后,咏希就是我罩的,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她!”牧阑双手用力地去推牧华荣,“你给我出去!出去!”
牧华荣被推了出去,牧阑扑上床,小心地替应咏希盖上自己的外套。
……
这一晚,尤其漫长。应咏希醒时仍在黄可别墅,牧阑坐在她的身旁,眼睛通红得可怕,自责不已地看着她,“咏希,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我大哥会这样,你放心,我以后再不会让他那么做
了。”
“……”
应咏希躺在那里,喉咙里像是被插了无数刀一样,疼到说不出话来。
她看向牧阑,眼神冰冷。
“咏希,你别这样看我,我没想害你,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你。”
牧阑的眼泪落下来,拼命地摇着头。
“……”
应咏希阖上了眼,动动手指,发觉有一丝气力后便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牧阑要去扶她。
应咏希一把推开她的手,径自拔了手上的输液针,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