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十岁中毒,十几年过去了,早已经药石罔效。
“你要怎么样才肯把解药交出来?”
林宜瞪向牧羡枫,唇无颜色。
牧羡枫看向她被应寒年握着的手,目光深了深,淡淡一笑,“你急是自然的,你的老长辈都年事已高,应该撑不了太久,一个星期?两个星期?”
“牧羡枫!”
林宜激动地站起来,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林冠雷站在那里,听到这个消息,人都站不住了,差点摔下来。
他的母亲,被他的女儿给害死了。
孽种!
当真是孽种!
应寒年把林宜按回去,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起身随手拉过一张椅子,椅脚拖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砰。”
应寒年把椅子直接放在牧羡枫面前,坐了下去,目光冷冽地看向他,“开出你的条件。”
气势凌人。
做了牧家的最高决策人确实是不一样。
可是谁又在乎,牧羡枫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气质温和的笑容,看向应寒年,“你能许给我什么条件?”
他笑得那么平静儒雅,仿佛害那么多人不是他一样。
就如一个魔鬼敷上了画皮。
“我可以让苏美宁保外就医,可以让她一辈子都不用坐牢。”应寒年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