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训上前,被人群挤到前沿,看见一名头蒙薄纱的红衣族少女。
她的确是个可心的人物,比任何宝贝都值得欣赏。
刘训踮着脚,只是瞧上一眼,觉得又神秘又稀奇。
心里寻思道这用红薄纱盖头的姑娘不知是何等尤物,为何惹成百上千的人前来观看呢?
如果不是那些上冲上大殿来的少男少女们用歌声惊醒刘训,他恐怕要像个木头人一样傻愣愣地看得直发呆。
这太神秘了,不知是什么套路?
一个瘦脸矮个子的阿婆看他是外地人,热情地和他用家乡话打招呼。
“阿妈,人家是外乡人,听不懂您的话。”
那位老婆子就立即住了嘴,满脸堆起善意的笑容。
她身边的女儿长得方脸高鼻,肤色红里透黑,盘着长发,结实精神。
“阿妈,听说族长家的女儿美若天仙,你看今天来抢婚的男子真多。”
刘训一阵冷汗,这是什么时代?居然还有这样野蛮的行为。
原来那盖着薄纱的女儿竟是族长之女,果真不俗。
刘训四周观望这些女子,发现莫小戚还真有他们族人的风范,皮肤大多偏黑,骨骼宽大,身材结实,洋溢着活泼健康的气息。
这边竟是热闹,那边却是凄凉。
莫小戚回到家中,看见父亲病重,躺在床上,家中惨败。
回想往日,有阿妈阿姐在世时,木楼上,那张和阿姐睡过的小床,火房里,有阿妈亲手做的年糕,心里一阵凄凉,她整个瘫坐在椅子上。
这情景,不只是一个朋友,就连一个陌生人看了,也觉得心疼。
不料,从屋内突然蹦出一个粗粗大大的男人,推开陈余生,反手就是给已经神智不清的莫小戚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