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月,清晨,7:30
苑惜早闹钟几秒的从床上坐起,回来一周了,身体因早日的早起已有了肌肉记忆,她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一是因为没时间,二是因为前世患有厌食症,每顿饭都吃不了多少,特别是早饭,吃几口就想吐
英培课上,刘老师问
“苑惜,你这学期英语期末成绩多少来着?”
苑惜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想想自己初中那糟糕的英语水平
“八十多,具体我给忘了”
“怎么考这么差啊?我一直以为你英语不错的啊”
“没有,我偏科,英语一直不好”
“那你得好好学了,还有件事,我把英语课往后调半小时,你们可以吗?”
有同学问道“8:00上,9:30下吗”
“嗯”
大家都没有导议,毕竟可以多睡半个小时,很少有人想跟自己过不去。
下课后苑惜身着粉衣卫衣,黑色的锥形裤,黑色的派克服,脚下穿着
黑色运动鞋,苑惜一般一套衣服穿一周,她衣服裤子不多,但都挺百搭的,几件衣服裤子轮留换
那天的空气还算不错,但冬日的早晨依旧很冷,苑惜带着口罩,扣着帽子,她眉似远山含黛,又兼双瞳剪水,眼皮微动,长长的眼睫毛也跟着颤动,那翻卷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冰晶
路上,她接了杨安妤的电话,杨安妤问
“你在哪?”
“路上”
“你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