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刚说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怎么又诬陷我?”
宁馨儿抹着眼泪,愤愤的说:“我说的是,不想给你先生儿子了,我们先要个女儿。阿奴可贴心了,别看她不懂我们的话,可还是一样的乖巧听话,比你那憨头憨脑,就知道吃的大郎好多了。”
“你管大郎叫儿子,怎么又成了我儿子,反对!”
还没等到宁馨儿的反扑。西方有蘑菇云升起,十几秒后,传来低低的一声闷响。
炸弹被引爆了,可结果如何我们不知道。宁馨儿和我不说话了,紧盯着对岸堤岸旁的小路,手紧紧拉着我的手。
中午时分,路上终于出现了人影,我拿出望远镜,首先就看见一根竹竿上高挑着一条黄手帕。
“成了。”我大喊,身上好像卸下了一座大山。
宁馨儿抢过望远镜,看了一眼,就开始不停地蹦跳,尖叫。看样子,此次行动同样对她的压力也不小。来的是个当地的男人,在岸边整整挥了半个小时的竹竿,我怕他累死,就拿了一篮子土豆,乘竹筏到了对岸交给他,并挥手让他离开。他拿着篮子飞快的跑了。
之后的两天,我们十分放松。我去水里电了很多的鱼,因为制硝,有了大把的盐,又开始了熏咸鱼运动,勤劳懂事的阿奴在帮我,这个孩子虽然小,但真的能干,烧火、清理鱼、刷盐都是小姑娘干的。
宁馨儿和大郎依然逃避劳动,不知跑哪里玩去了。
我看土豆太多了,担心存放不利,又带着阿奴开始下粉。洗土豆切土豆又成了阿奴的工作,我推石磨。消耗了200斤土豆,析出了大量的淀粉。为了做粉丝,还专门用竹筒做了个简易压粉器。将淀粉浆里加入开水搅匀,又掺入沥干的淀粉,老张他们去挖鸟粪时,捡回来不少野鸡蛋。我取了蛋清加入盆里,将淀粉揉成团,锅里烧开水,将淀粉团放进竹筒,后面用个和竹筒内径一样粗细木头开始挤压,淀粉就从竹筒另一侧的多个小洞里,流进了开水锅。阿奴看粉条浮起来了,就用筷子捞出,放入冷水里。待稍凉,架到竹竿上晒干。
这也整整干了一天。晚上吃的就是粉条炖鱼,馨儿和阿奴都吃的分外起劲。
“小公鸡,这个好吃,比绿豆粉好吃。你怎么会做的?”抹完嘴的宁馨儿又开始八卦了,什么都要知道个究竟。
“小时候看父亲干过,爷爷家是开粉坊的。听爷爷说还挺大,光驴就16头,十盘磨。”
“哦,地主富农啊。家里有明清瓷器没有啊?”宁馨儿眨着贪婪地眼睛问我。
“那里凉快你去哪里,我怎么看见你就头疼呢?”
这女人太爱财了,没啥高雅的爱好。我怎么就被这么块狗皮膏药黏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