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她在引导群众的思路,阮桂明和白三元只有一点点像,阮爹其实更像。
但陆爹已经不在了,阮桂明还活着,只要她略一引导,大家就会越看他们越像。
果然,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声,声音越来越大,有几句飘了出来。
“还真和白三元像,尤其是那嘴,简直一模一样。”
“朱三妹真看不出来,长得丑玩得花,白地主也太不挑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女人最要紧的是骚,相貌其次,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所以,朱三妹特别骚?”
“废话,不骚能和白地主搞破鞋?还能生出个地主崽子来?”
……
村民们都冲阮家人指指点点,说话也不避着了,毫无顾忌。
大家越看阮桂明,越觉得他和白三元像,反而一点都不像阮老头。
“我没和白地主搞破鞋,阮桂明是我和我男人生的,你们别听阮七七胡说八道,她心毒着呢!”
朱三妹还算镇定,并不是特别慌张。
白地主都已经死了,只要她咬死不承认,肯定治不了她的罪。
再就是她很清楚,阮桂明确实不是白地主的种,死去的阮爹才是。
她肚皮里生出来的儿子是谁的种,她心里门清。
“不是白地主的崽,为什么屁股上有白家的胎记?还有阮金福和阮金贵,好吃懒做,不求上进,就是地主崽子的作风,我们贫农可都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勤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