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带着消息回去。
他径直找到芩书闲所住的那家酒店。
到酒店,临近第二日上午十点半,车是叫代驾开回燕州的。
他在车里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堪堪睡了会,心里装着太重的心事,导致整个人也没多大精神,实在熬不住,最后索性是躺在后座上闭目凝神。
江岸赶得急,都没回去洗漱一番,直奔目的地。
有些疑惑,他迫切的需要得到答案。
詹敏新婚,他不好打扰,电话都没打。
但也不知道是打哪得到的消息,江岸赶到地方时,看到詹敏的车正在楼下候着了。
一看她下车那姿势,就知道她什么都清楚。
“江总。”
江岸明知故问:“你不是刚结婚,不在家陪老公,怎么跑这来了?”
詹敏解释:“事情是陆总跟我说的,说你去海港,盛清时被人弄出去了,你这趟回来有事要跟芩小姐谈,我想着怕你情绪上头……”
“呵……”
江岸冷声冷气的呵笑一声,那模样好似随时要发脾气,他目光阴狠锋利的往她脸上打:“陆淮南叫你来劝我的?这时候用不着你们过来看笑话,回去。”
他赶着詹敏走,像个内心敏感脆弱,被骗了的孩子。
詹敏见过他很多面的,这还是为数不多的样。
她人没走,江岸瞪着眼,样子很是可怕:“叫你走,没听到吗?非要我把你辞了是吧?”
以前他说过很多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