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长了双眼睛的,都能看得出,陆淮南脸上的沉意。
陆显像是知道什么,故意问:“四哥,付小姐病还好吧?”
陆淮南唇角轻勾:“什么付小姐?”
他断然不认。
阮绵也是意料之中。
“你不是去见了付迎吗?”陆显说得坦荡:“我同学说,看到你在禺山买了套房子,是专门留给她住的吧?”
闻声,陆淮南眼都不带眨巴,僵在嘴侧的轻笑,往下压,压到脸有些显冷了,他才开口说:“我从来没买过禺山的房子。”
陆显若不信,他甚至可以让他去查。
阮绵顿时看出端倪,房子大抵不是用陆淮南名义购买的。
“看来四哥是有备而来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兄弟相争,最难受的是陆老太奶。
只听老人沉口气,说:“淮南,你先坐。”
陆淮南坐过去。
身上带起的花香,随空气飘进阮绵鼻腔里,味道不重,还怪轻淡的,他重度洁癖,除了研究一些沉香外,几乎不用香。
这种香气,阮绵在付迎身上闻到过,确切无疑了。
她在想,陆淮南去找付迎都做了什么。
边想着,舌尖在侧脸廓顶了顶,一不小心舌尖被牙齿磕碰到,舌头的肉疼得她倒吸一大口凉气。
陆老太奶说:“今天把你们叫回来,是想说阿显跟阮渺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