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慈喝到八层醉,没彻底醉死过去,又醉得不轻,胃里反反复复的折腾,才是最难受的状态,她一边拽着阮绵。
一边问她:“绵绵,你跟宋医生好过?”
在酒桌上,阮绵喝了不到四五杯的量,加上她酒量历来也不错。
这点儿根本不到半醉的程度。
听到话的瞬间,她猛然深吸口气。
随后十分清醒,笑了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听他说的,宋医生要回海港了,你知道吗?”
许是夜深人静的缘故,阮绵听出姜轻慈口吻中轻淡的不舍,但她有意无意的藏着,也就没那么好察觉。
还掺杂一些,她听不太懂的情绪。
阮绵一派淡定,一副本该如此的语气:“他家在海港,不回海港能去哪?也许回海港,有更好更高的发展也说不定。”
姜轻慈眯动双眼,去看她。
满嘴的酒气,喷洒进阮绵口鼻之中。
然后她面露责备的道:“阮绵,我那天看到他坐在医院廊道里……呕掉眼泪……”
阮绵并不乐意这种迟来的深情。
甚至觉得有些虚伪做作。
眼底划过不善:“轻慈,你今天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姜轻慈咬着牙根:“宋医生他对你是一片……一片真心,比陆淮南真得多。”
真心?
迟来的真心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