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不知道余年是……”
牧泛文气的差点将余年的真实身世脱口而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知道,余年的真实身份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去。
至少,不能通过他的嘴说出去。
一旦他将这件事情说出去,那余年会怎么看待他?
余年本就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会想到他认他为干儿子就是为了接近他。
现在他和余年打交道这么长时间,心里早就已经将余年当自己的孩子对待,牧泛文绝对不允许也不接受两人关系破裂。
深吸了口气,牧泛文调整好情绪,表情郑重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总之一句话,小年是我儿子,我就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伤害他的事情,至少……”
目光如刀般的扫过两的同时,牧泛文为了更好的表达自己态度,拿起桌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面,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不允许你们干出伤害他的事情!”
嘭!
茶杯落地,茶水和玻璃渣四溅。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
与此同时,客厅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牧泛琴和戴合对视一眼,沉默几秒后感到没面子的牧泛琴彻底爆发。
她起身抄起桌上的一只空杯跟着摔在地上,表达出自己的态度,一脸傲娇的说道:“我告诉你,余年这次我们收拾定了,别说你来给他求情,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说到这儿冷哼一声,牧泛琴补充道:“我看你非但没有半点来给他求情的态度,反倒是来给我和戴合下马威,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啊!
这些年要不是戴合帮扶着你,你能有今天?
我听说你最近去外地接手了一个大工程,好像是什么大市场改造吧?你敢说这里面没有戴合的关系?你没有借用戴合的名义?
现在你吃着锅里的饭想砸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