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中,初夏就是害死初雪的罪魁祸首,哪怕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也已经认定了初夏的罪行。
她被气得头晕眼花,赶紧搀扶着警察的手坐下来,缓口气。
她还不能倒下,还没让该死女儿的罪魁凶手得到应有的报应,她必须强撑着,哪怕只有最后一口气,这是她作为母亲,应该做的。
“我没有害死她。”
初夏的声音十分坚定,但在余曼听来,却是额外的刺耳。
余曼冷笑:“呵,你会承认吗?你就是个杀人凶手!害死自己的亲妹妹,我要你一命抵一命!你也下去陪她!”
“你有证据吗?你就在这里乱说?”
“我......”余曼站起身,恨不得扑在初夏身上与她厮打一番,她要扯烂初夏的嘴:“证据?你都把证据销毁了,我还有什么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祸从口出,你再乱说,我是可以告你侵犯我的名誉。”
“我有没有乱说,你心里最清楚,呵,名誉?你还有什么名誉,你个贱货!”
警察立刻打断她:“余曼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
余曼欺软怕硬,立马哭了起来:“哎哟喂,我那可怜的乖女儿啊,被人害死了,亲妈在这里为她讨公道还要受委屈!天呐!真是没天理了啊!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初文彬同样陷入了深深的悲痛和愤怒之中。
他曾经是那样宠爱初雪,为了培养她成才,不惜花费重金和心血。
然而现在,他最宝贝的女儿却疑似惨死在了初夏的手中。
他怒视着初夏,声音颤抖而愤怒:“你是不是想要初家的财产?你可以和爸爸说啊,你为什么要害死你妹妹?”
初夏站在警局冰冷的灯光下,面对着初文彬指责,她什么也不想说。
初文彬一向如此,从来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只要有错事,就一定是她初夏干的,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强加在她的身上。
她早已不奢求这份父爱,只盼着警察能够早日查明真相,还她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