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听着黎见沐的话，又看了纸人一眼，感慨道：“你师傅是个厉害的人。”
黎见沐轻笑。
可不是嘛，地府的白无常呢，难为他了，待在她身边看着，一看就是十八年。
不过，她心里更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件事儿……
“爸妈，这镇上好多小吃摊啊，青青猪瘾犯了，让我陪她去吃早餐，你们要不要带……窝草，什么玩意儿？”黎问北走进来，瞧见纸人，吓得往后一退，直接踩到黎年西脚上，又是一下趔趄。
黎年西提着他的衣领将他稳住，也朝着那纸人看去。
他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看看纸人，再看看手里这个，蓦的，将手一松。
黎问北：“……”
什么意思？
黎年西走到纸人面前，仔细端详，又伸手戳了戳。
纸人变成真人，触感是察觉不出来的。
所以黎年西戳这一下，众人都能看见纸人脸颊的凹陷，就像正常的皮肤一样。
不过……
纸人看着他，没有动弹，甚至还微微的笑了。
黎年西退后一步。
没有炸毛，没有骂人，不是二哥。
“哪儿来的？”黎年西看向黎见沐。
他确信，应该是黎见沐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