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尧翅膀一扑棱,忙道:“也不是,你和黎青青不一样,她俩的羁绊不在记忆里,当然会凭直觉来,等她想起你来就不一样了,肯定还是你更重要嘛。”
“哼。”
金尧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真的不管黎青青?那群人想吞噬她的神脉。”
“神脉若是这么简单就能被吞噬,见沐早就灰飞烟灭了。”
金尧嘀咕:“那还不是因为你发疯……”
宴东岳再次瞪眼。
金尧欲言又止,最后,提醒一句:“东岳,这世间万物自有规律,人生老病死,神也不是不灭的,注定逝去的,就该逝去,注定新生的,也该生长,逆天而行,会付出很大代价的。”
宴东岳起身,打开鬼门,朝着里面走:“这句话,我千年前就知道了,但,不重要!”
天地之间,他想要的,唯一人尔。
至于其他的,算什么。
步入鬼门之时,他周身伪装自动卸除,周身的半透着金光的神辉冒着浓郁的血气。
金尧的豆豆眼裹上一丝沧桑,良久,轻叹。
疯狗!
*
翌日一早,黎见沐起床,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雕花珠子,旋即想到什么,又松开手。
天色还早。
她下床换了一套运动服,出门跑步。
六点钟,天灰蒙蒙的有点儿起雾,刚下楼,就瞧见黎年西从房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