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帝主倒是执着了，老朽说的是大部分的情况下。帝主不是一直都看到了吗？人间界的生灵，领悟的最多的就是妖之大道，怪之大道，魔之大道以及鬼之大道吗？”
申暗大笑，“诸般大道，若是天资足够，再加上健全的灵感，再加上神时代的时候也有强者领悟，必然是会留下一些痕迹的。我等主宰为众主宰第一强，又怎么会那么弱？说其无所不通都是小觑了。”
高志一怔，随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主宰清虚之强，简直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他自身到底通晓了什么，也没有谁可以说的清楚。如今看来，道图的出现，竟然也是因为主宰清虚的缘故。
早在创界的时候就已经留了后手吗？
高志心底感叹，这种智慧，真的是无人能够相比。高志思忖了半晌，便又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到过这里吗？”
申暗直视高志，好一会才道：“霸者来过。”
高志微微皱眉，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做吗？”
“帝主已经明白，又何须老朽来解释？”申暗笑了笑，“四种道图，可不是随便就可以出现的，难道不对吗？”
高志了然，微微摇头，这里四副残缺，都各自对应了一种道。人界这边，也可以说是人之大道，同样的也是圣之大道，因为他们讲究的是圣人之心。而生之大道的领悟者虽然少，但是那白凰一族的数目可不少，只是后来变少了而已。
四副残缺重新被掩盖，高志依旧有一事不明白，便道：“既然魔主的残缺不在这里，为何世间的生灵还可以蕴养有魔族道图?”
申暗笑道：“老朽之前说了，魔主出了点小意外。不过，他在地狱之中的话，帝主觉的，这还有区别吗？地狱不也就是这样一个类似的状况吗？即便其身躯没有完全成为这无上神通的一个辅助载体，但是其力量依旧在此法运转的时候成了这无上神通的一部分。”
高志仔细端详，除了赞叹则没有其他话了。“算是一个后手吗？主宰清虚这一点，倒是很有提防啊。”
申暗微笑，“也算是后手，想必帝主也应该可以明白。如是能够完全与道图相合的话，这世界如果灭了，众生其实是可以靠道图的力量在其他世界生存的。”
“这倒也是。”
高志点头，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道图的衍生竟然是如此。现在仔细想来，当年在石林鬼园的时候，那个鬼尊之所以受创，则是受到了这个法的影响。因为这是主宰清虚留下来的手段，便是神也不可能直接探入其中窥视，也就注定了对方会受创，会失败。
“那想必你们？”
高志皱眉，又看向了申暗，“自葬神时代之后便一直潜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