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江绾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不管有没有人下药,只要我们睡在一起,就会成为事实,是否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还重要吗?”

    谢谨行淡淡开口,眸光暗了暗。

    江绾一愣,然后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谢谨行的话是什么意思。

    昨晚不管有没有那只所谓的黄雀,她和谢谨行醉酒睡在一起,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已经不重要了,可既然不重要了,为何还会有人多此一举,给两人下药呢?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悲观!”

    看到男子暗淡的目光,江绾扯着嘴角僵硬地笑了笑,一本正经地开口。

    “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不用想着对我负责,我会离开这里,不给你造成困扰,如果知道你是因为被下了药才碰的我,我想江小姐应该不会怪你,到时候你们仍然可以继续小时候的婚约。”

    江绾说完,又想到自己之前那番惊世骇俗的说辞,干笑了两声,解释道。

    “我之前那么说,只是因为被打了有些气不过!”

    直到这一刻,谢谨行才把目光正真落在江绾身上。

    比起以往的江绾,此刻的江绾少了往日的飞扬跋扈,倒是多了几分沉静,按理说,如今发生了这档子事,对方应该死扒着自己不放,可谢谨行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打算离开,还说出继续婚约的话。

    被对方直白地盯着看,江绾有种被扒光的感觉,正当她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见到谢谨行不紧不慢地起身,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今晚你就睡在这,明天江家打算带着清荷回槐树村,到时候你跟着一起回去!”

    房门关上,江绾全身瞬间瘫软了下来。

    面对谢谨行,她总有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仅仅只是因为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还有昨晚零散被索要的记忆,以及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的寒意,她总有种他会突然扑上来,撕了她的错觉。

    看到凌乱床铺,以及被苍蝇舔舐的碗筷,江绾认命地起身收拾了起来。

    虽然觉得沾了血迹的床单,谢谨行应该不会再铺了,可江绾还是连同被套一起拿去了水房,水房在每层楼的中间位置,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几道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