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乔染家的楼层，直到灯熄灭了，才离开。
不过这话白林没有说。
秦墨寒啧啧两声，“他倒是闲的很，那就将德国的案子，交给他处理吧。”
“是。”
白林刚要出去，脚步又停住了，“总裁，还有件事……”
他有些犹豫。
触及到秦墨寒冰冷的视线时，连忙说，“您离开帝皇夜色不久，莫总将司少给打了，听楚总的意思，是因为司少骂了乔染小姐，属下觉得有必要告诉您一声。”
“你也很闲？”
秦墨寒俊脸冷酷。
白林鞠了个躬，赶紧离开了。
秦墨寒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外的满城夜景，漆黑的眸子幽深无比。
安静了许久。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楚子珩的电话。
“谁他妈大半夜的扰人清梦，找死啊！”楚子珩闭眼暴躁的吼着。
折腾了大半夜才回家，刚睡着就被吵醒，哪还有心情看是谁打来的。
“是我。”
秦墨寒声音冰冷。
电话那边忽然没了声音。
没一会儿，楚子珩讨好嬉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是老寒呀，晚上不是才刚见过么，这么快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