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翅之痛几乎是连着心脏不停撕扯,加尔文背后的肩胛骨处被顺带揭下大片皮肤。
从破烂的外套可以看见里面鲜血淋漓,暴露在外面的红色肌肉和乳白色筋膜。
两片巨大的翼失去生机,原本泛着光泽的亮色逐渐变得灰白黯淡,从上面脱落下更多的鳞粉。
虫族的肢体可以再生,但过程痛苦又漫长。
可是不这样做,他和雷蒙德无法从两只同等实力,还有一个因为异化实力暴涨的雄虫手下逃脱。
废物雷蒙德。
加尔文面色惨白,额头全是冷汗。
怀里的小虫母仍旧保持安静,乖巧的团在手臂里呼呼大睡。
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呼吸平稳而有节奏,丝毫不受外界的干扰。
这次换成雷蒙德带着加尔文跑了。
“他们一定会选择回自己老巢,对星盗来说藏在哪个地方都不如布置熟悉的巢穴。我们回蠕诺上直接去。”
虫族星盗的位置对于各个军团并不是秘密。
从地下黑市打碎疑似雌虫的蛋这种通缉第三军团也没有放在心上。
更多当做度假路上的小插曲,敷衍了事追在雷蒙德和加尔文后面。
虫母被掳走这件事性质就不一样。
依照他俩那卑鄙无耻的作风,虫母肯定要受到身体和精神上的胁迫,被逼妥协。
路易眼前蒙上阴霾,手臂上利刃用力劈砍着视野中无处不在的蛛丝,将其踩在脚下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金属床架和家具被肢解分尸,压成扭曲的形状凄惨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