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了猫婴,就会以这些有罪之人为跳板,死亡波及的范围也越来越广。
公孙煦不知道,胡天广只是去召妓,究竟做了什么才会牵扯到死婴案将猫婴引来。
几人回到大堂,县令也平复了心情,只是刁师爷拿着方小帕在额头不停擦拭。
帕子上湿哒哒的,好像用脑过度一样虚了不少。
公孙煦提来犯人,冰冷的神情愈发阴沉,将胡天广身边的亲近之人先询问了一遍。
马老三距昨天魏光看见他时模样更衰老三分。
头上的黑发几乎全白了,眼神浑浊,走路踉跄,全靠身边的衙役拖拽到堂上。
“马老三,抬起头来。”
听见自己的名字,浑浑噩噩的马老三缓慢抬起头来,等他看清那身黑衣打扮的男人浑身一震。
眼中瞳孔震颤,五官肌肉都组合成极度畏惧的表情。
“大人……九幽来的大人!”
“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按胡大人的吩咐跑腿啊!!”
“好了!”
马老三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饶,闻之凄惨。
只是在场的人丝毫没有同情他的,就跟看死人一样。
“我问你,胡天广召的妓是你从谁人那里接来的,那个妓子又是什么样的人?”
被来人惊吓到恢复神智的马老三几乎是竹筒倒豆子,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
公孙煦从马老三的口中得知了皮青的存在。
码头船停船靠,装货卸货利润极大,来钱的地方必然有势力有帮派划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