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时,因为刚开始入学的时候考核的武功基本相当于没有,所以邢菲菲或者其他人都没有把温初时放在眼里,所以到了比武的时间,除了药学的人支持温初时,其他人都不相信温初时能够赢,甚至还有人私下打赌,只是压温初时的人实在是太少。
温初时知道了赌约后,兴冲冲地就让人去压了自己。
把自己身上带着的钱都压上了。
温初时都还没有比,都已经想到自己到时候赢了比武,还赢了钱的快乐了。
邢菲菲,武学堂中权贵之女,自小养尊处优,武艺在堂中也算上乘。
自然也是很有自信的,虽然前段时间有人警告了她,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但是邢菲菲并不觉得这个人说的是温初时,在她的潜意识中,总是觉得,温初时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背景的,她都已经找人打听了,温初时不过就是一个孤女,根本就没有人会关心温初时的,在京城,没有什么背景还敢这么猖狂,邢菲菲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教教温初时做人的。
因为学院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比武的活动了,京城的人都比较圆滑,大家从小都学会了怎么圆滑的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心里看对方不顺眼,也只是暗搓搓的行动,不会表现在面上,像温初时这么直接的反击,大家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而且,一个药学的同学,刚入学的时候成绩也一般,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子,竟然如此的疯狂。
比武当日,武学堂的演武场上人头攒动。
温初时身着素衣,步伐轻盈地走上台,眼神坚定而清澈。面上不带着一点的紧张,就好像她不是擂台上的另一方。
邢菲菲则身着华丽的绸缎武服,手持宝剑,一脸傲气,邢菲菲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从小就已经学过了武功,虽然武功不是多高,但是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废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邢菲菲轻蔑地看着温初时。
大度的说道。
“如果你现在能够跟我磕头认错,那我还能考虑考虑放过你,今天的比武就这么作废了,你又不会武功,输在我的手里你不丢人,就算是丢人也没关系,总比又丢人又受伤来得好吧,你想清楚,我这是给你的忠告,我已经学习武功8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的,而且一旦比武开始,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现在要是能够主动跟我认错,我还是可以放过你的。这么多人都可以见证,我不会说谎的。”
温初时淡淡地说道。
“打就打了,你真是太多的废话了,你不知道有这么一句话么,叫反派死于话多。你现在话这么多,看起来可真不专业,让我道歉就算了,我可没有错,从头到尾都是你欺负人。我是没有学过多长时间的武功,可是打你我还是有信心的,这并不需要多久的功力,我发现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是不够深刻啊。”
温初时有些不耐烦,这个话让邢菲菲气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温初时竟然还敢如此的嚣张。
“你真是太嚣张了,我必须得收拾收拾你才行,放心,我会点到即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