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捏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的,“大人,妾身的兄长才刚去世不久,若是妾身男人再出了什么事儿,这叫妾身可怎么活呀!求求大人了,您就替妾身寻一寻他吧!”
王启英见着从她这儿也问不出什么,只能再次去找吴锡元。
“锡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季他们一直派人在翰林院盯着,并未见到邹展离开,可是他却不在翰林院,那么大个人他能躲到哪儿去?莫非是静王将他藏起来了?”
别说他了,就连吴锡元也想不明白。
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当初事情一出,对方就做了两手准备。
一,毒死孟氏。
二,将邹展藏起来。
吴锡元给不出王启英想要的答案,他看着王启英,说道:“咱们去翰林院看看,看看邹大人修书的屋子里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王启英跟着他一起去了,他十分确定他的人已经将屋子搜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地道。
但他出于对吴锡元的信任,觉得他或许能找到些线索,便答应随他再去一次。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出门,就有下人过来禀报,“少爷,田祭酒来了,说要见您。”
王启英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吴锡元,就听吴锡元说道:“你去见田祭酒,我去翰林院,见机行事。”
王启英应了下来,将吴锡元送出了门,才转身去见了田祭酒。
“田大人!”王启英对着他拱了拱手。
田祭酒也冲着他拱了拱手,面儿上带着些着急之色,“王大人!不知您可将扬州瘦马的案子禀报皇上了?”
王启英笑着摇了摇头,“寻思着给大人再争取些时间,就想着再拖一日,不知大人可找到法子了?”
田祭酒叹了口气,“才半日功夫,本官又能找到什么法子?可是扬州瘦马的案子分明就跟本官无关啊!”
王启英也跟着叹气,“本官也知晓,只是如今那孟氏一口咬死就是大人您做的,您说如今该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