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应了一声是,走出了门,没多久就拎着一桶泔水回来了。
这一桶水淋下去,迎春那是彻底就清醒了。
王启英这才问道:“那毒可是你下的?”
迎春愣了一瞬,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着王启英,楚楚可怜地摇了摇头,“什么毒?奴婢对郡主一片赤胆忠心,又怎会下毒?”
王启英扯了扯嘴角,蹲在她的身边,和气地道:“姑娘,你就招了吧,也少吃点苦头。”
迎春是真的有些急了,“大人,奴婢真的不知道什么毒,您也不能屈打成招啊!”
王启英站起身,绕着她走了两圈儿,摸着下巴说道:“药是你亲自煎的,听庄子里的下人说,你从未假他人之手,不是你做的还能是何人所为?”
迎春自然死不承认,“药是奴婢亲自煎的不错,可那药材也不是奴婢亲自抓的啊!还有那熬药的水,也不是奴婢亲自打的,再说那熬药的砂锅有没有问题,谁也说不好。大人您英明,可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断案啊!”
王启英被她噎住了,不得不说她的这番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行,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本大人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的!”
“来人!将厨房的所有人都叫来!”王启英吩咐道。
庄子的厨房里一共有六个人,两个是原本庄子里就有的,其他四个是喻仁郡主来的时候带的。
厨房四个人在他面前一字排开,王启英挨个问了个遍,其他人都表示喻仁郡主的药他们没碰过,就连煎药的水也是庄子打来正常饮用的山泉水,大家伙儿吃着都没啥问题。
王启英又将他们挨个带到屋子私下审问了一番,这一回还真问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