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锡元一把抱住了她的小细腰,将人抱了起来,“再说我不好,今儿可就没人帮你拎洗澡水了!”

    苏九月突然凌空,吓了一跳,急忙抱住了他的头,下巴也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行,娘说了,今儿我生辰,我最大!”

    吴锡元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好啊,这有了靠山,连自家夫君都不放在眼里了。”

    苏九月嬉笑个不停,末了才凑到他耳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了一句,“是不放在眼里,都在心里搁着呢。”

    吴锡元整个人都僵住了,而后更是笑得满面春风。

    上一世怎的没发现他家小媳妇儿说起情话来这样撩人?这样谁顶得住?

    他能拿她怎么办?只能宠着这小丫头了。

    .

    两人在这边院子有说有笑,隔壁院子的田秀娘却坐在炕上生闷气。

    “你说娘怎的能这样,明明都是她儿媳妇,怎的我过生辰也不见得给我做些好吃的。”

    二成吃过饭,躺在炕上正想午睡一会儿,听了她这话就说道:“你管给谁过生辰呢,那些饭菜不都进了大家的肚子了么?我瞅着你也没少吃啊!”

    田秀娘闻言心里更是不舒坦了,“你懂个甚,这不是吃口东西的问题,这是娘给她做脸面!”

    “娘给弟妹做脸面也是因着她把娘哄得高兴,你瞧娘这几日穿的那个新衣裳,估摸着可没少费功夫哩!你能给她老人家做个出来?”

    田秀娘扁了下嘴,“我可没她那么多心眼。”

    二成笑了起来,“怕是也没那手艺。”

    田秀娘气急,“你这是嫌弃我了?我是没那手艺咋了?你把身上这身皮给我脱了!这些还不都是老娘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二成一看她炸了毛,急忙哄她:“哎呦,我的小祖宗,我哪儿嫌弃了?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我媳妇儿这针线做得可真好,没那么花里胡哨,但是谁穿谁知道,哪儿哪儿都舒坦!便是天上的织女应当也就这样了。”

    田秀娘便是再厚的脸皮,听他将自己比成织女,也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