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震默默地闭上了嘴。
谢如昕便明白了什么，看向云成斐：“是你吩咐去查问的？”
云成斐淡淡说：“涮锅这种东西就像是京中那桥头说书人的戏本子一样，不像是普通人能想出来的主意，我便好奇，就让林震连夜查问。”
谢如昕“啊”了一声，“连夜？那可是够辛苦的。”
林震连忙说了声“不辛苦”。
云成斐牵住谢如昕的手，“他的确不辛苦，话放下去，永州官府就把消息送过来了，张张嘴的功夫而已。”
谢如昕轻笑了一声说：“那还是成斐位高权重带来的便利了。”
云成斐淡淡地勾唇一笑。
林震坐在马车上，忍不住小小翻了个白眼。
好吧他的确没那么辛苦，但是好歹也守着等官府那边递送消息来吧？还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背下来，就怕今日主子问起来，他一问三不知。
如今云成斐接手的朝务越来越多，对下属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递送过来的有些消息若不是密信密折密令之类，必须他亲自过目的东西，一般都是林震和林野这两人看过之后口述给云成斐知道。
而云成斐不知何时会询问。
林震和林野两人，也不能随时带着那些消息在身上，云成斐问起来的时候就赶紧拿出来照着念吧？
那也不确定云成斐会问哪个部分的消息。
所以林震和林野最近这段时间，在云成斐冷眼的摧残之下，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全能。
不但要记住消息的内容，还要学会自己分析总结。
可是天知道，林震和林野两人只是战场遗孤，当初被云成斐带到身边是做贴身护卫培养的，从小就打打杀杀，识字还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
让护卫做属臣，实在是难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