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前提,是得让陈书兰听他安排。
所以他今日才带陈书兰出来,叫她看看谢长渊的德行,也顺便提一提陈清辞之事以作刺激。
他找过一个医术不错的大夫问过。
陈书兰的这种情况是心病,没准受点刺激一激动就彻底好了。
如果她好了最好。
以她原本的性子,断然不可能喜欢谢长渊这种花丛浪子,到时候他再以陈清辞之事稍作文章,威逼利诱,依然可以成事。
“你当真不记得清辞了吗?”陈文琢循循善诱:“他那时候是你院中护卫,贴身保护你的安全,寸步不离,你们关系很好,他也只认你一个主子。”
陈文琢笑容无奈道:“当初,他还曾为了你顶撞过父亲,被责罚过,你为了护他,被父亲罚了家法,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陈书兰一个劲的摇头,缩在青苔怀中面色惨白。
青苔想阻止陈文琢却不敢,只能心疼地拍着陈书兰的后背不断安抚。
陈文琢又说了一会儿,每一句话必不离陈清辞三个字,至于其中真假,他自己都忘了有几句真几句假,总之是将陈书兰和陈清辞之间的情分说的那般厚重。
想起那大夫交代过,说完之后要让陈书兰缓一缓,看她反应再决定下一次刺激的时间,陈文琢这才住了口。
这般折腾一番,已经过了午。
陈文琢唤了车夫一声,“人呢?”
车夫说道:“去前头吃饭了,还是一个人带个随从,也没和什么人接触。”
陈文琢沉声说:“的确是午饭时辰了,你也找个地方将车停下吧。”
车夫应了声“是”,选了个僻静的小食肆。
陈书兰不想下车,但碍于陈文琢冷厉的目光,和青苔不敢不下车。
整个午饭过程陈书兰一直低着头靠在青苔身边,没有吃一口东西,陈文琢面无表情地用了饭之后,自己独自回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