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兰承认自己就是个小气吧啦的人。

    因此这一刻竟然倔强的不愿意理会他。

    谢长清轻呵了一声,发出一声似笑非笑的声音,低低出声:“告诉我,就把你的东西还你。”

    “……”

    莎兰僵了僵,不甘愿地说:“吉雅,我叫吉雅。”

    谢长清“嗯”了一声,一声“雅儿”缠绵与唇齿相依的亲吻间,莎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待到第二日醒来时,只感觉身后贴了一堵又厚又硬又温暖的墙,一条手臂霸道地环在她腰间,掌心熨帖在小腹之处,暖暖的。

    灼热而匀称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之上,是安心和温暖的感觉。

    莎兰呆滞地看着床内侧的锦绣被褥,好一会儿,才慢慢回神,进入现实。

    她与谢长清之间的相处,已经不是驯化不驯化之事。

    她发现自己是把他放在了心里,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而所有物是不能背叛,对自己这个主人不能迟疑犹豫,是要坚定地选择她的。

    可是谢长清犹豫了。

    她知道他在犹豫。

    在自己和那个公主之间犹豫。

    而自己能略胜一筹,或许只是因为这个孩子。

    母亲说过,一个女人需要用孩子留住一个男人的心,那当真是到了最悲哀的时候。

    她也到了这样的时候。

    真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