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校场上的士兵训练,到晚上才离开此处,转回自己营房。

    但就在他到达自己营房院落时,谢长清忽然止住脚步。

    屋内有人!

    他的院子除了打扫的人其余谁都不会进来。

    而打扫的人每隔两日来一次,这个时辰也绝对不会在。

    屋内的人,是个不会武功的——

    谢长清看向外面守卫。

    守卫连忙压低声音:“是、是那位、那位……”

    他结结巴巴,显然不知如何用词。

    谢长清忽而眼眸微眯,摆手示意他退回去,自己大步进了屋子。

    简单到极致的房间内空空如也。

    谢长清进门后脚步顿了一下,直接转往里间自己的床榻,然后便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就这么登堂入室的到自己的营房里来,睡觉!

    谢长清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换了身装扮。

    不再是以前做营妓时候那粗布麻衣,而是穿了一身精致丝滑的衣裙,衣裙极具风格,谢长清不曾见过陆上的秦人以及儋州那些异族穿过这种衣服。

    上身紧窄的短褂。

    短褂的袖子只到上臂,余下大半截白玉似的手臂就这样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下身大摆褶裙,上头不知是用什么线,在裙摆上绣了许许多多五颜六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