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着怀中女孩儿的腰,指尖在她腰间殷红色的花型印记上流连忘返,“你几岁?”
莎兰不应声。
谢长清手底下用了力,还懒懒的使坏。
莎兰经受不住只得抬了抬眼皮,“十七。”
“这么小?”
谢长清挑了挑眉,没什么诚意地惋惜了一下,又问:“你刚才说能听懂人话的鸟儿,你见过?”
方才情到浓时,莎兰也不知怎么忽然说知道有一种海鸟可以被人驯化,懂人性,听人吩咐送信做事。
谢长清虽恼她胡思乱想不认真,却是记在了心里。
“嗯。”
莎兰慢悠悠地应声,“我见那个人驯过,他还让鸟儿帮我送过果子。”
谢长清眉心轻拧,片刻后忽然翻身而起套衣服。
莎兰又抬了抬眼皮,只瞧见他肌肉纠结的后背上好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很是野性。
眨眼时间谢长清已经站起身来套了外衣,一言不发便离开了。
莎兰知道他应该又是去找妹妹商议,或者找旁人确定。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回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这会儿刚过子时。
谢长清一路到谢如昕院子外面,不出意外谢如昕那里还亮着灯。
瞧见谢长清大步进来,谢如昕愣了一下,“二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谢长清直接问:“你可听说被驯化的鸟儿可以为人送信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