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爷的人。
但他这回知道轻拿轻放,仔细地摆在屋内凳子上才退下去。
谢长清坐在桌边,给自己和莎兰都沏了杯茶,而后脚一勾,门板啪嗒一声就拍上了。
“关瓦窑的感觉如何啊?”谢长清抿着茶水,懒懒问道:“还没想清楚该交代什么吗?”
莎兰低着头不吭声,安安静静地仿佛没听到谢长清说什么。
谢长清今天因为传信太过神出鬼没,此时着实是没太多耐心和她磨。
看她不吭声便拧眉说道:“你怎么知道黑龙潭?你这个年纪,竟说自己认得黑龙潭的路?”
回答他的依然是沉默。
谢长清心底冒出几分火气:“说话!不言不语装死呢?你以前不是花样多的很么?”
莎兰坐着纹丝未动,连那乱糟糟的头发丝都不曾动弹过一下。
无声的静默,似乎是在抗议着什么。
谢长清心里的火气嗖一下就烧了起来,那放在桌上的茶杯“当”一声脆响,昭示他的心情极度不好,“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一回莎兰终于有了反应。
她站起来走到谢长清面前,就在谢长清皱眉思忖她要干什么的时候,莎兰身子一旋坐到了他腿上。
谢长清愣住。
下一瞬,女人柔软冰凉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长久未洗漱,即便是再美丽的女人,此时的吻也变得倒尽胃口,勾的谢长清才吃下去不久的晚饭朝上涌。
他恼火地想将她推开,谁料莎兰早有准备。
竟一把抓住谢长清男人命脉,叫谢长清身子一抖,所用动作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