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昕早有心理准备，听到这则消息毫不意外。
谢芙溪却是唏嘘了好一会儿，慨叹世事无常，“去年那江宁侯夫人还在太子过寿的时候跟娘呛声呢，这才眨眼的功夫，成了流放犯。”
“啧，这对那一家子也是晴天霹雳了。”
谢芙溪念叨了会儿，忽然笑眯眯地说，“要是有个穿越带空间能搬空所有库房的媳妇儿或者女儿，他们估计以后还能造反呢。”
“什么？”谢如昕好奇：“怎么搬空库房？”
“就是——”谢芙溪琢磨了一下，选了个比较通俗易懂的词，“大致像一种法术，空间就是这个人自身携带的，存在与她的意识之中。”
“本该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它有实质性用途，比如可以放东西，然后意识可以自由进出，但是其他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这一类吧。”
“哦……”谢如昕疑惑，“就是用意识转移外面的东西到里面去，存起来？真的有这种法术？”
谢芙溪摆摆手，“我胡乱说的啦，很难有。”
“那是。”
谢如昕点点头，“如果真有这种法术，大致是妖怪，朝廷不会放过的。”
“如果真的有那种，朝廷大致会怎么不放过？”谢芙溪有些好奇。
“起码，朝廷会派出大量兵力追剿围捕。”谢如昕认真道：“她若是仙人也就罢了，若是妖怪，不是被拿来祭祀，就是被烧死，或许还会成为有些人钻研的对象。”
“有那一类得天地造化的能力有时候并非是好事。”
谢如昕顿了顿，又忍不住说：“如果她真的能把外面的东西放进自己意识里的所谓空间，那凭空消失的东西她如何解释？”
“就以江宁侯府来说，禁军抄家抄不到东西，皇上必定问罪，到时候江宁侯府就要血流成河。”
谢芙溪撇撇嘴，“没准人家能把禁军头领干掉啊，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或者……她还能瞬移呢，从江宁侯府一下子闪现到皇宫去，然后把皇上的私库啊，国库啥的都能搬空。”
“一文钱都不剩，然后走一路搬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