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皇帝五年都没有给云成斐和陈书兰赐婚,现在更不可能。
“好了好了。”谢芙溪赶忙说:“不提这些沉重的事情了,说点儿有趣的,下午小月牙忽然喊了一声妈妈。”
“什么?”
谢如昕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就是喊娘了。”谢芙溪轻笑着,满脸都是慈母光辉,“真没想到,那么大个小不点儿,眨眼功夫都能喊娘了。”
“她才六个月?”
谢如昕怔愣,“这么早说话吗?娘说说话早的孩子都很聪明的,那小月牙必定也很聪明!”
“嗯,那当然了。”谢芙溪得意道:“我生的,自然聪明。”
谢如昕笑着夸赞:“必须聪明!对了姐姐,月牙先前可取名了吗?”
“没呢,一直没想到好的,就拖着了。”谢芙溪皱眉,“不过也好,当初如果取了,现在还得改呢,这两日我好好想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儿。”
于是姐妹二人又说了会儿孩子的名字。
谢如昕读书不多,而且当初是跟着谢威在战场上,读的多数是史集兵书,对诗词歌赋可算是一窍不通,自然是想不出什么诗风画意的好名字。
谢芙溪倒是想了两个,但都不太满意。
谢如昕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我请陆先生帮忙取名吧,陆景荣先生,他如今虽只是太医院的八品医士,但学富五车,博古通今,一定可以为月牙取个好名字。”
“他?”谢芙溪单手托腮:“会不会很麻烦?”
“陆先生很好说话的。”谢如昕笑道:“等下次见面我找机会问问,若他忙碌不便,那就算了,咱们再想别的名儿。”
“也好。”
谢芙溪点了点头。
谢如昕说起陆景荣,忽然就想起马车上陆景荣一本正经和她说陆汉秋肾经虚损,还有补肾益精的事情,表情就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