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这话他都能猜到于氏在想什么。
所以大家都以为是他不检点,惹了妻子不愉快了吗?
他找个河跳进去洗一洗,洗得干净吗?
一圈子人都是淡笑不语,看戏。
陈书兰也拿着帕子搭在嘴角,把上翘的痕迹压住。
谢长渊扼腕的很,恹恹朝着于氏说:“知道了母亲。”
他现在连贫嘴逗趣的心思都没了,有气无力的很。
于氏看着,只觉得他屡教不改,频频摇头。
这时候元宵哇哇叫了起来,于氏一下子担心起孩子,便也懒得和谢长渊说什么。
晚宴结束后,谢如昕和云成斐便一起离开了。
其余人送他们走后也各自回自己的院子。
谢长渊伴在陈书兰身侧,步子迈的适当,配合着陈书兰的速度。
两人都没说话。
谢长渊琢磨她这回去又得照看孩子吧,嗯,也是他的孩子呢,火气不要那么大,不要那么小心眼各种嫉妒。
他做着心理建设,自我安慰。
等到院子门前的时候,陈书兰才开口:“你没什么说的吗?”
“没。”
“哦……”
陈书兰果然就转往双胞胎那间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