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怀中的妻子还在好奇那些伤疤,顺着谢长羽的肩头,已经数到了身前,还顺着身前那结实健美的肌理一直往腹间伤痕划去。

    “这里是什么伤?伤口看着很小的样子……是剑伤吗?我以前见——夫君!”秋慧娴手指猛然间被人抓住。

    她抬眸,对上谢长羽漆黑深邃的眸子,咬唇道:“是这伤口会疼吗?”

    “陈年旧伤,不疼。”

    谢长羽握住秋慧娴的手,想往下按,又似乎有些犹豫,最终放弃,低头吻她,“你以前见过剑伤?”

    “是……秋家出事的时候见过,不过是刚受伤的时候看的,夫君这个是长好的,但伤口的形状都是差不多……夫君,天已经亮了!”

    秋慧娴感觉他动了欲念,抓住谢长羽的手,“我们该起身了。”

    “起了也没事,多睡会儿吧。”

    谢长羽话落,随手一挥,轻纱床帐外头那一层厚厚的帐子也落了下来,隔断外头天光,让帐内暗沉地和夜间没什么两样。

    秋慧娴想拒绝,又觉得不是那么想拒绝,最后半推半就从了他。

    二人起身的时候已经过了午。

    伺候的人习惯了,包括茵儿都不会露出那种古怪暧昧的表情来。

    秋慧娴想,约莫是今日谢长羽在,这些小蹄子也不敢吧?

    不过时间久了,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夫妻小意,男女居室,都是人之大伦。

    偶尔懒床也无伤大雅。

    秋慧娴留在谢长羽身上的伤痕,衣裳一穿自然全部盖住。

    唯有那耳朵上的伤痕,盖是盖不住的。

    茵儿她们胆子小,对谢长羽是又敬又怕,即便伺候在边上也不敢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