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涂药的动作,谢长安的袖子一下下扫在赵明月的脸上,有种很清淡的松竹气息冲入呼吸之间,十分好闻。
赵明月还侧着脸嗅了好几下。
不过谢长安很快就涂好了药站起了身来。
赵明月有些遗憾地想,真快。
……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是谢长安休沐的时候,便会带着赵明月在京中转一转,吃那些京中地道的小吃。
两人交往的多了,关系自然就亲近了起来。
后来年关前后,谢长安忙碌了起来,两人几乎没空见面,赵明月一个人窝在馆舍之中也不愿意出门。
她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发霉。
可是一个人出去,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
她在京城也交到了一些朋友,但和朋友出去,也好像总是缺点什么似的。
这一个年竟然就这样窝在馆舍之中度过了。
连赵司马都觉得天要下红雨了。
素来在外面疯来疯去的野丫头,竟然在馆舍里面带了大半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就在赵司马琢磨着女儿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找个人来看看的时候,定西王和谢家七小姐要大婚了。
谢家那边递了喜帖来,并着喜帖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信,信封上写了赵姑娘亲启。
赵明月一看到那封信,眼睛便似亮了起来一般。
她认得那是谢长安的笔迹。
赵明月把信拆开,随着看了信中内容,心情越来越好,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