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的事,系统说原剧情没有,沈初棠并没有过多在意,也并没有突然的跟宋行舟提和离的事情,毕竟提了,也太突然,太莫名其妙了。
只是没过几日,宋行舟就真的出了事。
大庭广众刺杀朝廷命官这种事,没几个敢做,也没几个能做的出来了。
好在,躲闪的及时,只是胳膊上挨了一刀。
宋行舟此刻衣衫半解,左臂放在外面,手臂上长长的一道刀伤,看起来吓人,却不是很深,像是不轻不重的警告。
有着太医不用,宋行舟偏偏要沈初棠来给他上药。
沈初棠这个半吊子大夫被迫上岗,小心的拿着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又用软帕擦掉周围的血污,然后包扎好。
“疼吗?”沈初棠一边问,一边帮他穿好里衣。
“疼。”
这不按常理出牌的答案让她手一颤,嘴上却不饶人:“疼着吧,等会儿还有苦的呢。”
宋行舟笑笑,用另一只手摸她的头,“辛苦夫人了。”
天有些冷了,他不愿意去床上,沈初棠又抱了床被子裹到他身上。
宋行舟看着她为自己忙来忙去的,心间暖洋洋的,甚至觉得这种伤,可以多受几次也没关系。
将近年关,事情也多了些,宋行舟在家休了五日,伤口刚开始结痂,便照常回都察院当值去了。
沈初棠闲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趟上清观。
上了山,循着记忆找到后殿,去找那日的老道。
那株银杏的叶子已落完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枝条,还有低处的红绸。
后殿的一间小屋里,沈初棠看见了那老道,正坐在蒲团上打坐。
“道长,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