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东齐的制度,东齐跟咱们不一样,他们是蛮族,他们的继承制是只有一个人才能成为皇帝。
父杀子,子杀父,反正就是刷到黄石,最后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才能成为皇帝,齐仙幕也是被自己的儿子杀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只杀了齐绝和齐行雍两人,因为整个齐国皇室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萧邪接过话茬道。
“大哥,那群人找过我了,让我明天早上参你一本。”聂天发了斩天府内部通讯道。
“没事儿,早就在意料之中了,动了那么多文官,也可以动我这个武将了,按他们说的做,尽量给我多找一些罪名,最好是那种罪无可赦的!”萧邪淡笑道。
“嘶,大哥,这种事为什么非要交给我?整的我好像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样。”聂天有些抱怨道。
“你很少来我的府上,平时这整日待在军营里,他们自然而然认为很吃一遍能挖你墙脚嘛。”
次日,大朝会,气氛明显不对劲,萧邪上朝一看,朝中文臣中多了许多新面孔,那些平时与他关系不错的基本上消失了,而这群人,很明显就是龙神殿安排的。
一开始的时候,朝会还是按照正常流程进行着,但人们能够察觉到秦冷颜的话语权明显增多了。
甚至有时候,第一个被询问意见的竟然是秦冷颜,而非皇帝本人。这种情况无疑是对皇权的一种僭越行为。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秦卿棠尽管内心十分不满这样的行径,却并未直接表达出来。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好的表演。
毕竟,如果不将这场戏演得逼真一些,又怎能让其他人信服她没有权利对他们造不成威胁呢。
“臣,聂天有本要奏!”
“准!”秦冷颜直接开口道。
聂天内心有些惊讶,这秦冷颜是真漂飘了啊,你丫还没当上皇帝呢,就这么僭越,你他妈是想上天啊?
不过虽然内心在吐槽,但是聂天明面上不显而是道:“臣参破军侯贪污行贿,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聂天,你放肆!”萧邪回头怒目而视大喝道。
“臣有证据!”
“臣也参破军侯纵家奴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