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着南宫歌的这句发问,鲁南弦呆滞住了。
是啊!
我为何要说“有劳世子”呢?
按照常理而言,顶多是好奇霍染萱的遭遇,不是应该说一句“原来如此”吗?
较真的话,南宫歌帮了霍染萱,与你鲁南弦有何干系?轮得到你来道谢吗?
懵逼了。
鲁南弦脑子一团浆糊,张嘴结舌,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
两人的谈话还好有结界的封闭,不被旁边的三女听到,不然肯定会转头看来。
“这......”鲁南弦憋了半天,吞吞吐吐:“我很同情霍姑娘的遭遇,替她向世子道一声谢。”
“是吗?”
南宫歌似笑非笑,眼神玩味。
“嗯。”鲁南弦不敢与南宫歌对视,低头看着杯中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以此掩饰尴尬。
“鲁兄,你看起来不太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禁忌的痕迹,南宫歌都可推演出一二,岂会看不出鲁南弦的这点儿猫腻。不过,南宫歌故意假装看不透,以此愉悦身心。
打趣老友,甚妙。
“没有。”
鲁南弦摇了摇头,很快将脸上的尴尬情绪收起来了,表面正经,心里有什么想法那就不知道了。
“书院的规模越来越大了,小心经营,别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