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有一个孩子?”陈青源顿时笑了:“狗屁,我到现在还是童子之身,孤家寡人一个,上哪生孩子。”

    常子秋瞧着热闹,表情丰富极了。说真的,他不信陈青源会有孩子,多半是南宫歌推算有误。

    “我不会算错。”南宫歌坚持道:“我若出手推演,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天机难测,能耐有限,不可窥视;要么,探得真相,丝毫不差。”

    正如陈青源复杂因果,南宫歌曾多次推算,皆是一片混沌之景,不能窥测。

    “不可能,你这次肯定错了。”

    陈青源顶多去烟柳之地听听曲,洁身自好,从不与异性有太多的牵扯。

    莫名奇妙会冒出一个孩子,狗都不信。

    “老常,你信吗?”

    陈青源转头看向了常子秋,问道。

    对此,常子秋摇头不言,显然对南宫歌的推算产生了质疑。

    如果说陈青源会破产,常子秋多少会信。至于有了孩子,绝对不可能。

    “世子,你的本领还得好好练,不要偷懒。”

    陈青源没当回事。

    “请恕婢女无礼,多一句嘴。”一旁的白裙侍女听不下去了,不能让外人诋毁世子的能耐,欠身行礼,表情认真:“世子乃是圣瞳天眼,可观天机。数百年来,从没有世子算错的例子。”

    说完以后,白裙侍女自知坏了规矩,对贵客无礼,对着世子请罪而道:“婢女有错,愿去刑罚堂领杖五十。”

    随即,白裙侍女转身而去。

    古亭外,仅剩粉裙侍女伺候,面无表情。

    南宫歌一脸淡然,类似的情况见多了。